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希哥的口舌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时,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
仿佛身子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希哥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
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希哥的逗弄之下,体内春药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瑛姑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
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抚爱之下,春药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
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也不一定喔”虽觉瑛姑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
但希哥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给数倍的春药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春药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阳ju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