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胤祥,让他滚回去反思,等胤祥走后,康熙领着小孙子继续用膳。
夜色渐深,康熙遣退了院里伺候的宫人,看着拒绝自己陪同的小孙子出了正院,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这孩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弘晖小心翼翼走到东厢房门口,四处观察了一下,确认院子里没人,才进了东厢房,拿出早些时候白榆记下的单子,弘晖一点一点把名单上有的东西兑换了。
等忙完已经是两刻钟之后,门口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康熙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他抬手敲了敲门,又喊了几声弘晖的名字。
“玛法我在。”弘晖边说边打了个哈欠,慢腾腾往门口走,不知是不是白日里骑马的时间太长了,小家伙的腿有些发软,没走几步左脚忽然踩到右脚,啪叽一下摔了个屁股墩。
这一摔直接把小家伙的瞌睡摔出来了,小脑袋一歪,直愣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可苦了还在外面苦苦等待的康熙。
。
“嘎吱”
略显陈旧的木门被推开,男人佝偻着背进了屋,他掏出火折子点燃屋里唯一一根蜡烛,随即看向隐在暗处的男人。
“主子!”他站直了身子,单膝跪在地上沉默地等着男人的问话。
“府城有什么动静?”
“您出事后,属下派人一直盯着府城,那日袭击您的人进了太守府,没多久就有人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男人眸子微垂,右手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手表,若仔细看,这手表比京城市面上的都要精致许多,腕带上还刻了一个小小的四字。
笔迹十分稚嫩,一看就不是出自名师之手,更像是个孩童刻上去的。
“京城?是去见直郡王还是太子?亦或是八贝勒?”
属下道:“跟去的人还没来信,直郡王…直郡王来保定了,京城来了消息,万岁爷带着大阿哥去了郊外行宫修养,但徐水县的人来说,万岁爷带着大阿哥已经到了徐水县。”
胤禛一惊,“弘晖怎么来了徐水县?”
“苏培盛进宫时被大阿哥瞧见了,大阿哥聪慧见您没回去,就猜到您出了事,在宫里闹腾了两天都没能出宫,就病倒了,万岁爷没了法子,只好借着去行宫修养的借口,转道来了保定。”
男人说完偷瞄了一眼胤禛,他家主子万年不变的冷脸上浮现了一丝脆弱,胤禛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同时夹杂着一丝后悔。
若不是他策划出这一出,弘晖也不会生病,更不会来保定,如今的保定已经不是水灾那么简单了,沆瀣一气的贪官,官官相护,就连他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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