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侦骑步步紧逼,先帝穷追不舍,非要灭门,不得已也不会出此下策,其实,郡主是未想苟活的,奈何此举....出于敬重才提及女儿家秘事,为自己清白作保,不愿意玷污奚氏名声,当时,我们都在场。”
周大人一怔,他是记得那位郡主殿下的,说是风华绝代不为过,毁容后,另换身份,从此成了约束于闺阁的妇人。
她若说不愿篝火,那必是真的,可到底是活下来了。
却不想....原来当年理直气壮义正言辞愿意保护她的世交哥哥,也会疑心她,厌憎她,残杀她....跟他们的孩子。
女儿惨死身边,她亦断臂残身,死前不知是否想到真凶有夫君,还是一心念着不在的身边的长子奚玄。
没人知道。
那会,穷乡僻壤,她在那荒僻的难民村庄,犹如当年举族被屠杀于凉山之中。
仿佛,血脉得到了归宿,闭上眼,就全是血腥。
周太公亲自赶去拢城见过尸体,现在想来咽喉都是一口血腥味。
“当年,我们几个老的看得出燕纾对奚玄无感,觉得没有缘分,倒是挺喜欢郡主的小女儿,也想婉拒陛下一心促成奚玄跟燕纾婚约的执拗,我曾想过认下当干孙女,说好了等拢城之事后既摆礼。”
“那会,郡主还私下见过燕纾,大抵给了些礼物,后来,燕纾跟我说郡主殿下是世间最可惜的人。”
“如长公主一样可惜。”
这话触怒了周大人,他猛然抬头,眼底有了戾气,“是她不懂事,殊为不孝,女儿家,如何能非议长辈跟父母之事,而且两家联姻是当年形势,她莫非还在指责我?”
忤逆不孝。
那些匪人进谗言,但有些话是真的。
他知道是真的。
所以才愤怒。
“所以,你当年也是知道长公主在嫁给你之前也是被逼无奈,其实她心悦的是韩柏。”
“喜欢那等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而非你这样的....”
周大人隐怒,站了起来,可又忍着,因为他知道自己失态了。
可他的父亲周太公还是跪在那,身板笔直,知道他失态,却没反应。
周大人的冷汗滴落下颚,但他没有跪下,而是木然道:“父亲,我知道您素来看不上我,但我自问这些年循规蹈矩,从未僭越,任何差事也总能做好,为何,您要如此看不上我?”
“我是您的儿子,不是您的囚犯。”
“奚公杀子,是其子孽障,我呢?我犯了天条吗?”
周太公:“所以我当年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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