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干了好些天了?若是三天前所杀,足以?”
仵作想要说话,却看向奚玄,略有顾忌,待看到后者瞧来,才开口:“足以,毕竟人血凝固极快,只要不沾水,干得很,奚公子用这手套做验,可以证明案发时在一天前,从死者的腐烂程度,大抵在五六日前。”
刘榜眼:“奚玄阿弟可是觉得这老农之前未归家,三日前才归,不符合杀人时间?”
奚玄:“是有这样的矛盾。”
刘榜眼:“本来我也这么想,可惜这老农并非三日前抵达村子,而是在一周前就到了故里,只是在村外摇摆不定,还在郊区茶肆住了几日,后来在三天前才归家,那茶肆老板说当时就觉得这人心神不宁,似有大事藏着,且在茶肆消费也不俗,光是每日的包子就吃了不少。”
这就.....
可以串联上了。
仵作:“许是在路上遇到一家三口,见其有钱就心生歹意,杀人越货,埋尸灭迹,之所以在三日前才让村里人看到他回村,既是要在这一块为自己做伪证。”
刘榜眼:“此前还有矛盾之处是这人为何要报案,不报案也可淹没证据,但我猜想,许是尸体太多了,毕竟三具,开春变热,尸体一旦腐烂发味,既是瞒不住了,还不如就此贼喊捉贼,又为自己设下时间之证,反向证明自己的无辜。”
其实这种推敲也不是没道理,既可以解释矛盾,又发现了新的证人——那茶肆老板。
若非言洄完全信任自家公子的偏向,可能现在也被带偏了思绪,以为老农真是凶手。
那边被按着的老农根本不理解他们说的什么东西,他只知道似乎这官员认为自己是真凶,他可吓死了,呜呜咽咽喊冤,说自己只是近乡情怯,不知道要不要回村,真不是心怀歹意。
可惜,没几个人信,村里人也指指点点的,按乡役扼腕叹息。
可是....这时,跟着奚玄的差役提了一嘴,说了黄泥拱跟鱼塘。
刘榜眼一怔,他也算熟悉奚玄,跟言洄一样品出了奚玄的偏向——“你觉得....”
奚玄打断他,回头问了托着罪证盘子的差役,“这行囊里面的衣物是你们翻的吗?”
差役一愣,“不是,是我们打开的,但里面没乱翻了....刑部办案是有规矩的,不至于这么糊涂,不过掀开看了一些,而且刘大人也让我们别乱动,因为要给您验看。”
刘榜眼在意奚玄的态度,原本的欢喜也没了,凑近问:“有发现吗?”
奚玄:“第一,看这个男子行囊,布料透血了,但血液并未沾染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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