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关节旧疾很多年了,而且三具尸体中的壮年汉子手指大拇指跟食指骨节粗大,有老茧,想是曾经常握刀具——我看到他胸膛还似还有沉年的疤痕,具体的得等仵作勘验,我觉得这汉子曾为行伍之人。”
行伍之人,这般壮年,怎么会死在这里,而且还有一十几岁的少年人跟三十多的妇人,看着像是一家三口。
可惜样貌腐烂肿胀,已经分辨不出长相,只能让村里人来人人。
“若是本村的还好查,若是外地人.....”
刘榜眼接了言洄的话,“估计是外地人,派乡役前去召集村民来此地认尸的时候,我特地问过乡役本村是否有失踪人口或者不在家的一家三口,他说,大多数人都在家,就算有零星亲人不在的,其他人也能说道其去向,没得三人都被埋在竹林的。”
“虽当前只是乡役所言,但本官依稀觉得可信。”
“这个村子素来安定,哪怕是在这些年连续遭遇水、旱、虫、蝗等天灾,因靠近王城,有朝廷根基在,赈灾第一波总能挨到这里,也算残损不多,勉强度日,等这两年好了一些,这边都还算吃喝温饱呢。”
若是当地可得温饱,那流离失所之人既很少,人口饱和,先有失踪而不知情的,毕竟村里人多,多少双眼睛看着。
所以刘榜眼觉得乡役所言非虚。
不过,奚玄这人素来不太在乎他人的论断,哪怕是言洄刚刚做了辅助的查看,与她消息,或者老农那边看起来多勤劳朴实,她都是冷淡的,只问:“哪个外地?可有人作保作证?既然去了外地,若非路途遥远就是在当地耽搁了些时日,为何又不远辛劳回来?你离开时村里人谁看顾你家田地屋舍?你回来时,又有谁人知道?”
“回来那日都做了,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老农被连续问了这么多问题,若是撒谎,也没法一下子捏造这么多谎言,只能干巴巴支支吾吾说了大概,也提了所谓的外地既百里之外的卫城,不算远,但也不算近,车马要几日,若是步行怕是得大半个月。
“就是探访亲友,卫城那边是有人能给小民作证的,既然柳藤巷的炊饼店子,小民常去吃食....”
“离开时,委托了乡役大人跟几户邻居看顾,也低价租赁了田地跟鱼塘与他们耕作,免得荒废,归来那日村里不少人都瞧见了...”
“哝,就是那几位,都是我邻人,都待我极好,回来时鱼塘跟田地可好着呢。”
这老农是个朴素的,半点不做他想——但凡谁人摊上这事,且担心被官府怀疑,活该第一时间怀疑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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