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樽已经念了出来,又把信件给了老先生跟太子言洄看。
不必看,其实答案呼之欲出。
老先生抽出一张此前官员呈递的生辰八字单子,对上了一人,但他不太敢说。
言洄替他说。
“柳太守,是你吧。”
柳乘虚按着胸口伤势,在最初的惊疑之后,神色微沉,垂下眼,“殿下,下官冤枉,这定然是有人栽害于我,什么活人桩,下官根本不知,敢对天发誓。”
“而且一场祭祀自当有其规矩在,既有宋大人在前,何必再埋上下官的,如此复杂混乱,不是可笑吗?”
“其实不混乱。”罗非白忽开口,又拿出纸笔,当场画图.....
“老先生您看,如果是加上这一张呢。”
蒋飞樽上前看,想要将图纸拿到言洄面前,但后者主动凑过来。
老者专心致志,未察觉这个,仔细看后,神色惊了惊,“天罡倒逆?那地罡....”
“天呐,加上活人桩....”
罗非白神色淡淡,将图纸递给言洄,道:“看来的确是天罡之祭。”
柳乘虚表情窒住,冷笑道:“这是什么东西,罗县令是胡乱捏造□□玩意儿来污蔑本官吗?”
蒋飞樽等监察院的官员也正要问她这图是哪里来。
言洄:“是从那山洞瞧见,当时就明了其中意思,知道是凶手另外布局祭坛?所以你才另外记下,不为外人道来,因为不确定谁人可信?”
他问得也正常,其他人大抵有此猜想,周燕纾则看了言洄一眼,看穿此人的罗非白的其他怀疑。
看一眼就知道布局,那必然是对此十分了解的人才会如此。
他也算常年调查这些事,也没这个层次。
那这个罗非白为何会了解?
罗非白还没说,唯有当时随同调查的人想到了。
江沉白欲言又止。
难道是?
难怪他那会好几次看自家大人抬头看洞顶,还以为是观望那些幡布。
罗非白:“那山谷山洞天花板上,在幡布遮掩下,其实还有一个图腾大阵,当时我就纳闷,那些幡布繁多且累赘,上面的邪字其实也无甚重要,为何要布置那么多,我想,其实它们是在掩盖山洞顶的痕迹,那一定很重要吧——后来,我记下了上面的痕迹,但没对外描绘过,就是提防着为人所知,但自己也看不懂,劳烦老先生言明这两种对应的天地罡势可用于何处?”
她仿佛没看出言洄言语里的试探,只看向老先生,“所谓天罡之祭,所求还是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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