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完美之处就在于——罗非白来得太快,那曹琴笙应该再留一会....
估计现在也死绝了。
带伤虚弱的柳乘虚在无辜中,冷眼看着面无表情的太子跟那边看着比他都严重羸弱的罗非白。
这一战,大获全......
“柳青萝?”
那女子忽然慢吞吞吐词,寒烟素寡,若有所思,突偏头问身边人。
“罗大人,当年在鳞羽阁,你也算见过我.....”
“你觉得,我跟柳青萝姑娘,像吗?”
罗非白本是心神不宁,闻言看向她,那些过往恐怖的记忆仿佛都淡了,只剩下眼前人脸上的冷清,跟太子言洄忽如其来的冷笑。
“下官....不知,毕竟没见过那位女子。”
她嘴角轻扯了下,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从后面实为高手的女仆手中接过一枚令牌。
指尖夹着。
上面一个周字。
“我说过了,我家是养马的。”
“战马。”
整个国家的战马大多出自北地周氏马场。
桁朝定鼎逐鹿立国之事,若说三分在清流抉择明主,既奚玄的爷爷领头带着清流名臣做抉择,那四分在惊才艳艳的开国帝王,既言洄的曾祖。
那么,剩下三分就在关乎北疆骑兵战马之勇武的周氏等北地权爵。
周氏是权爵之首。
北疆抵抗羌族的那一片防线,七分重要在战马,因羌族好战,骑兵强悍非常,为陆地之王,也只有战马供给到位,桁国才不会灭。
所以....周,这个姓氏非同小可。
而母族虽被洗清冤屈,但已覆灭,没有任何娘家助力,又因为从小为书童,未得正统皇家教育,不得朝堂臣子们喜好支持的言洄最终被确立为太子,也是在跟周氏联姻之后。
所以这一枚令牌代表着什么?
是皇权跟北地的联姻,是国运兴衰的转折,是....
这个女子被误认为他人后,平静之下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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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到太子妃在这。
她竟是跟言洄随行而来。
不说两人相敬如宾,感情不愉,既是感情好,也不该一起冒险,这并不符合皇家规矩,也根本不在朝廷知晓之中,否则阁部是定然不同意的,怕是帝王也会降罪。
可她还是出现在这。
言洄瞥过冷汗直流难以置信的程削,“是宎狡那蠢货告诉你太子妃在王府?连障眼法都看不穿,还敢图谋别的?”
“上下愚蠢,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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