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抵着眼侧,斜靠着椅子扶手,看着罗非白。
“听出来是胡言乱语了,谁还没个长辈上心最后却不当真的婚约在身上,出了这个门,街头巷尾的,除非是有恩怨的仇敌有意针对,但凡无冤无仇,也没人敢背着人胡言乱语。”
“谁人心思如此狭隘。”
在场的护卫目光扫过,手指都扣了刀柄,出鞘三分。
寒光凛冽。
其他人错愕,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养马的。
养的是什么马?什么马夫?这般威势。
温云舒微怔。
罗非白别开眼,唇抿着,但手指有点抖。
旁人还好,唯独对这人,她有愧。
——————
外面有了动静,吵闹不堪。
言洄过问了,护卫外出询问,后来带着仆人来报。
“外面是红花案跟祭坛案的死者亲属结团前来喊冤,动静不小,泱泱百人,有聚众之势,百姓也跟着来了。”
“吴大人已去处理了,不过今日到场的还有柳太守等人,他们都在正厅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