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纸来书写一封信。
上面就寥寥一行字。
内容很短,目的明确。
——查去年四月起儋州境内离休、知府以内且往上的官员,以及经办其他离休之事的户部官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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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儋州距离阜城县自然是有些距离的,但州府对各县驻扎有哨防营,虽是太平一些的南方沿海之地,不像北地常年打仗,哨防营兵马不算多,但毕竟按照朝廷兵部驻兵制,哨防营是必然存在的。
一定程度上,县令可驱使哨防营,借人马应对危及本县的危机,但它直辖上司还是儋州太守府。
所以,阜城县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上报,其实从红花案开始,因涉及陈年大案,这个大案又是当年朝廷直达指令督促太守跟都察院联合侦办,如今出了纰漏,以为曾死绝的凶犯不仅没死,还窝藏在阜城县做下更大的案子,这怎么可能不上报,阜城县哨防营指挥官本来就在收集情报准备上报,此前关于红花案铁屠夫的信件刚上快马去儋州,关于青山学院山谷的事又爆出来了,他不得已,立即用了珍贵且直达儋州太守府的信鸽传讯。
军中专用的信鸽速度可比快马快多了,虽是哨防营中的信鸽不如各地边疆大军的信鸽厉害,也远比快马快得多,后者需要疾奔一天才能赶到儋州。
信鸽不到一个时辰即抵达儋州之地。
太守府,信件到达儋州太守案头,后者一看,当着下属跟管家的面变了脸色,刚正不阿的面容上满是怒意,一掌拍打桌面。
“混账!这些鬼祟!”
“是我害了这些无辜之人啊!”
遂下令,且书信回复哨防营,但加上一句不可再动用信鸽。
下属见了,“这秦指挥也是对大人您一片衷心,如此指责他怕是....”
儋州太守叹气,“本官不需要他对本官多衷心,但首要得挂念儋州安危,如今北地那边情况越来越糟糕,本官这边曾有朝廷密令,言羟族大军势如猛虎,尤其是羟王重用的那位,更是堪比鬼雄,用兵之强,世所罕见....”
他都没说是其人姓名,这下属就跟着变脸,面露胆寒惊惧,“是岱钦.朝戈?这凶神不是当年因为守护羟王大王子哈日尔不利,后者死于湘城,那一年,镇守湘城城门之外防御瓮城的人还是那奸臣奚....”
他刚要提及某个名,被太守一个眼神扫过,当即忌讳,略过了,继续道:“湘城守将韩柏举族守城,基本全员战死,但最后的大功臣却成了那奸臣,后来不都说可能当时这人就勾结羟族,将情报外投,差点让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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