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看向罗非白胸口,眼神依旧纯真迟钝,但已经会辨人了。
罗非白突冷厉道:“阿爹阿娘可教过你不要跟男儿亲身接触,不论外表如何,多柔顺和善,男儿多坏人,你以后可要记住了,决不可再如此前一样糊涂,也切忌与陌生男儿多言,不然阿爹阿娘为何要让你带着刀?”
自然也有好人,但好人若遇上了善于掌控以及占便宜后毫无代价的羔羊,人心也会堕落的。
她厉声训斥,似是在规训懵懂的陈阿宝日后如何保护自己,江沉白跟张叔此前见过这姓罗的为江河这少年人的体面做打算,大抵对这坑害自己的痴女并无仇恨之心,反而指点她。
实则,罗非白也是在阻断陈阿宝先胡言乱语道出自己的虚实,既得在男女有别上面先让后者恐惧。
起码得等这案子结束,再图其他。
但这痴女终究是危险的,江沉白已经上前在罗非白边上,随时预防陈阿宝再次拔刀。
还好,陈阿宝从小被驯惯了,看着眼前这个似乎真是男儿的漂亮男儿,跟此前被剥了衣服的样子不太一样,那时候好乖,现在好凶哦。
她眨眨眼,垂下眼,仿佛知错,站在那不知所措,又时不时看向陈生。
陈生多想指点她不要暴露自己,可惜由不得他,罗非白那边又说:“除非是像我这样的姐姐,漂亮又脾气好,看着也有钱,不会拐你去人少的地方,你才可以信,知道吗?”
众人一听,便认为这人是在抛下男儿尊严为查案装女子了。
张叔不由一些感动,拉着江沉白低语:“若是你跟李二这些糊涂虫能有这样的奉献就好了,何愁破案不成。”
江沉白无语。
装女子?那也得有那条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