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海棠在雨雾里转过脸,看向乌布舜:“父亲不愿我承担殉葬的宿命,所以才有了那个外室,那个外室到死都不知道,我父亲从未将她们母女放在心上过。”
玉海棠倏尔冷笑一声:“所以程芷柳真的好傻,她不知道她生来就是一个笑话,还整日围着我打转,总想与我姐妹情深。”
“那你是为何忤逆你父亲?”
乌布舜问道。
玉海棠绷紧下颌:“一个外室所生的低贱之人而已,不配做我程家人,亦不配接掌紫鳞山,我自己的责任,从不需要旁人替我来担。”
乌布舜神色复杂起来,他看着面前这个女子,失去了内功,阴寒几乎将她整个人裹挟,催生出她鬓边几缕白霜:“平野说,你的话他总要反着听,才可以听得出你的真心。”
玉海棠握着簪子的手一紧。
这个名字总能轻易将她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