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掩其风姿绰约。
许是听见步履声近,花若丹抬起一双眼来,淡露笑容,“细柳先生。”
“花小姐在等我?”
细柳明知故问。
花若丹点头,“有些话想与先生说。”
细柳仿佛猜中她要说什么似的,“你暂时不想走了?”
花若丹闻言一顿,片刻才道,“看来陆公子都告诉先生你了。”
“你我本就是一道的,不是吗?”
细柳说。
花若丹在这儿坐了有一会儿了,深秋的日光虽看着暖,但落到她身上却没有太多温度,她点点头,说,“是,承蒙先生照顾,自南州来此地这一路上我才能安然无恙,若丹心中感激。”
细柳静看她片刻,这位庆元巡盐御史家养出来的千金小姐从初见之日便戴了一副面具,譬如她此刻垂眉低首,好一副羸弱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