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刚才眸中的水光已经汇成泪流滑下。
哭,没话说了就会哭,每次都用同一个手段,把他当什么好糊弄的傻子吗?
陆璟放在她后颈的手不再迟疑,一使力将两人脸庞强硬分离,冷冷道:“见着新人再被我碰真是难受死了,我最后说一次,不情愿就滚下去。”
说罢他闭了闭眼,竟恍惚看到了那个很久之前的梦。
梦里自己站在教室外看着里面的人嬉笑嗔骂,犹如他今天站在玻璃窗外看着窗后坐着的人。
那样窝囊,竟没有直接进去当着薛明皓的面把她按在桌上掀开裙摆肆意cao弄亵玩,让他们知道谁别妄图在招惹他之后还能随意脱逃,谁又永远不可能从他手上抢走什么。
其实也没有很久,只是回忆时总感觉这一段已被埋在大脑的哪个角落里尘封了起来,也许是随着亲密与占有完成到他们之间的每一寸发肤,他已不能理解当初自己的犹豫和止步,只知道她合该是他的,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