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茉抬眼?直视着王东兴,漠然冷声说:“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王东兴跨步上台阶,探究又?不解地盯着谢茉打量。
谢茉:“……让开。”
狗皮膏药似的,撕撸不开了是吧?
四周人来人往,不时便有目光扫过来,谢茉不担心话说狠了激怒王东兴,她跟卫明诚练习防身术,每天运动量足够,身体素质较前世好?一大截,即便打不过王东兴这样?年轻气盛的男青年,但在他跟前逃脱混进人堆却一点问题没有。
谢茉厉言斥责王东兴,眼?尾余光瞥见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一道熟悉到骨子里的军绿身影。
谢茉心里一愕,卫明诚怎么来这儿了?
卫明诚并不是一个人,他跟四五个中年干部模样?的人走在一起,肩宽腿长?,身形高大笔挺,且面庞年轻英朗的他在那一堆人中格外?显眼?。
他虽没站在最中央,可跟最当中那干部紧挨着,而且那干部说话的时候,一直是朝着卫明诚的。两人走在最前面,其余人隐隐后错半个身位。
“谢茉同志!”
王东兴的声音把谢茉喊回神,事实?上他音量不大,但不知是卫明诚耳力异于常人的优秀,还?是某种不可名状的感应,王东兴话音一落,卫明诚的目光顿时如同利箭般疾射过来。
花坛里零落开着数朵月季,大多红色,只颜色深浅不一,像人们面上浓淡不同的表情,而花坛四围是修剪整齐的冬青,夏日的疏狂好?似全凝在叶子上,那一抹绿浓而深,反射出的光泽便沉且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