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屏,“听说二奶奶是南京人氏?南京我也去过几回,倒还熟,不知二奶奶原是在南京哪条街上住?”
西屏笑着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点头,“想必离开南京的时候还小?”
“曹公子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不然走着不说话,总觉有些尴尬。”
“我不觉得。”
“这倒是,我看二奶奶是个喜静之人。”
说话走到栈房门前,又是那些该死的丁香和桂花的香味,西屏掩住口鼻,“这门前种这么些花做什么?香味太重,反失清雅了。”
曹善朗笑着点头,“二奶奶说得是,这是夏掌柜不懂,瞎种的,回头我就叫人拔了去,换些气味清淡的花卉。”
西屏给这味道冲得头疼,没搭腔,跨门而入时,“不留神”给那门槛绊了下,眼见要摔下去,幸亏曹善朗伸出手拉她。她趁势将他一扯,曹善朗给拉来挡在她身前,她摔下去时正好就扑在他身上。
曹善朗给摔得背痛,不由得咧着嘴皱着眉,西屏忙要爬起来,凑巧臧志和赶了来瞧见,忙进来拉她起来,与她相视中,暗暗摇头。
她扑了扑裙子道:“真是对不住,你来拉我,反而殃及了你。”
曹善朗也给臧志和拽起来,忙笑,“没跌疼二奶奶吧?”
她笑着摇头,“我倒没什么。”
三人进去,屋里还是昨日的情形,倒在地上的桌椅板凳连挪也没挪动过。西屏一面四处看,一面问:“这汪鸣是几时入住的?”
曹善朗只管跟着后头,“昨晚上你们走后我查过账,是十天前住进来的。”
“曹公子不知道他是个逃犯么?怎么会让他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