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所以将他扣在了衙门监房,还要上疏参他!”
西屏脑子忽地一片昏黑,跌坐在榻上,半晌才转过弯来,“狸奴怎么会去锦玉关杀人?”
玢儿咽了几下气,转着眼睛,“一定是因为下晌那封信!”
“信呢?”
“当时给二爷揣在身上带走了。”玢儿急道:“太太乱了神,不知该怎么办,就叫我连夜过来告诉姨太太。”
西屏乱中抽出一丝头绪来,“杀人现场是在锦玉关?”
“对,听臧班头说,是在锦玉关的一间栈房内。”
她可不信时修会杀人,何况要杀汪鸣是件不容易的事,立刻想到是有人栽赃陷害,这时候要紧是保住案发初情。
她一面急着进屋换衣裳,一面吩咐嫣儿,“你去告诉三爷,让他和我此刻就赶到锦玉关去!”
二人冒夜坐了马车奔出城,及至陆三集,早已鸡静犬安,路上只听见些草虫之声,街上更是黑得紧。锦玉关门前却挂着两串灯笼,门内隐约可见烛光。南台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扶着西屏下车,朝那紧闭的隔扇门皱起眉,“娄城被押在死牢里,不知这锦玉关如今是什么人在经营。”
“这么好的生意,绝不会因为娄城入狱就算了,要么是娄家的人,要么有别人接手。”西屏走上前叩门,“不管是谁,这地方还真是内藏文章。”
未几门开了,只见一张半皱的笑脸,西屏认得他,是这酒店的夏掌柜。这夏掌柜也认出她来,便把门拉得大了些,侧身让他二人进门,“想必二位是为了晚饭时候出的那桩人命案子来的吧?”
西屏回头看他,含着笑,“夏掌柜还认得我们?”
“自然认得,我们老东家出了那么大的案子,不就是几位陪着那位小姚大人办的?这才没多久,怎么会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