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凶器出现得如此可疑,原来是凶手盼着早日结案,所以故意为之!
他空自在衙门门口站了会,时修已骑在马上,少不得喊他一声,“姜三爷,楞什么呢?还不回家?”
辗转四日已去,这日晚间,臧志和总算由仪真县快马赶回来。时修原已睡下,听见门上动静,忙起来侯在廊下,眼巴巴望着他风尘仆仆地进院,一抬下巴,引进正屋里去。
臧志和搁下刀,匆忙喝了口水便道:“大人猜得不错,那邹岚原是姜大奶奶娘家的下人,姜大奶奶娘家姓陈,他从前是替陈家看门的。”
时修坐下道:“就这个?还有呢?”
“卑职和陈家老爷太太打听,他们不肯说,嫌丢人,后来还是在他家下人嘴里打听出来的。原来当初姜大奶奶嫁到泰兴之前,就和那邹岚私定了终身,到给姜大奶奶议亲之年,陈家老爷太太才知道这事,这夫妇俩怫然大怒,把邹岚打了一顿,赶出了陈家。听说打得十分狠,当时都道那邹岚是活不成了。而后不久,陈家就和姜家定下了亲事,逼着姜大奶奶出了阁。”
听章怀寺那老方丈所言,邹岚直到鸾喜出阁半月后跟来泰兴时,还是伤痕累累,可见陈家当初打人就是奔着要人命去的,亏得这邹岚命大。
时修听后大为光火,“陈家竟敢滥用私刑草菅人命,简直目无王法!”
臧志和冷笑都道:“何止那陈家,那邹岚的父母见儿子险些被打死,曾托人写状纸告到县衙,可县衙的汤大人收了陈家的好处,不但不理,还倒治了邹家一个拐带民女不成,诬告良民之罪,将那邹家父母当堂打了二十板子。老两口哪经得住这顿板子,不出两月先后就死了。”
后来的事不用说,一定是那邹岚撑着病骨安葬了父母,追随鸾喜到了泰兴县来,险些命丧街头,被章怀寺所救,两个人从此以礼佛之由暗中来往,再续前缘。可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情被姜俞生察觉,所以那日他正是想捉.奸,又怕闹出来脸上挂不住,这才没有声张,而是悄悄潜回家中,这才有了这出惨剧。
想不到查来查去,却是对苦命鸳鸯。时修不由得心有动容,陷在椅上久不说话,臧志和喊他也没听见。
“你别叫他了。”红药站在门口,朝臧志和招招手,“我做了点宵夜,想必你急着赶回来,这一日还没怎么吃饭。来,跟我到厨房里吃去。”
臧志和脸上一红,偷么窥时修,见他只管出他的神,便悄声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一盏孤灯昏昏照着,时修想到些尚不明朗的细微末节,譬如那鸾喜当日既是去亲戚家吃酒,又缘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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