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生意的料,老爷也是清楚的。”
时修一听她嘴里说出“三叔”两个字眼,心里就不痛快,这几乎要成了一种本能了。他咬一下她的嘴巴,用了力道捏她的手,“以后别管他叫什么三叔,我听不惯。”
她手上一疼,便反口咬回去,比他更用力,“人家本来就是三叔嚜!”
“嘶——”他下嘴皮给她咬破了一点,渗出一丝血,他抿了抿,皱了皱眉,带着警告意味,“他没名字?三叔三叔的,不知道的还当你们是多亲的亲戚呢。”
这还不亲?西屏近近地睇着他好笑,“要论亲疏远近,自然是我和你们姚家亲。”
“嗳,这话我爱听,算你识趣。”他点了下她的鼻尖,“照你这么说,郑晨这些日子倒做得不错?”
西屏站起来,缓缓朝榻前走去,“是不错,照眼下的局面看,他的确是有不小的嫌疑。可他也没有作案的时间,我暗里打听过了,大爷死的那天晚上,他没出过二门。”
“这倒是和四姨娘一样。”他也慢慢踱步过来,“不过你怎么会暗里问他的行迹,难不成你也早就怀疑过他?”
叫他说准了,西屏早知道郑晨这人不简单,少不得疑心是他,所以特地向看守二门的婆子问过。
他却走到跟前来一笑,“你记不记得初十那小丫头当初到晚凤居装神弄鬼时,是怎么进的二门?”
差点忘了,那二门墙下有个洞!
难道真是郑晨?她心里怙惙着,想要为郑晨开脱,不管郑晨是怀着怎么样的目的,到底也帮过她,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同道中人。可却不知该怎么样替他分辩才好,匆匆思忖间,一垂眼皮,却看见时修腰.下.膨起来了一点,她一下就忘了想说什么,脸刹那间涨红起来,忙别过脸去。
时修见状,跟着往下头看,自己霎时也闹得耳根子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