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从门上走,那他是怎么回家的呢?”
“说来也巧,姜俞生也和那周童一样,也来了个借风使船。”
“此话怎说?”
时修走到案上,在案卷中翻出一小片玄青色碎布,递给周大人,“这是我在鲁大等人翻进姜家的那棵树上找到的,据鲁大等人招认,姜家的外墙高,所以他们那夜特地搬了梯子到那巷子里,踩着梯子凳上墙头,再从墙内那棵树上借力翻下去。我想,在他们进去后不久,姜俞生就借他们竖在墙外的梯子也翻回了家中。”
“嘶——”周大人百思不解,“这还真是奇怪,姜俞生放着好好的门不走,为什么要翻墙呢?”
“可不是嘛周大人,这就是这本案最大的谜团。”
周大人歪在椅上想来想去,横竖想不明白,便咂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这姜俞生走到书房里,撞破了周童,所以周童杀人灭口,这一点是跑不了的。至于姜俞生为什么要如此鬼鬼祟祟的归家,只要找到了凶手,就与本案无关了。”
“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时修摇摇头,“何况既是周童杀人,那凶器呢?眼下凶器还没找到,没有铁证,正如周大人所说,就是打他一百个板子他也不会认,他会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周大人无法,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吩咐几个差役往周童家中搜查凶器。
那几人刚领命出去,即见另一个差役进来回禀,说是把南台追了回来。周大人听后,面露尴尬,当初正是那姜俞生授意他将南台调以外任。好在姜俞生现已死了,他回来也不怕,反正姜俞生那头已犯不着去敷衍了。
因此站起来向时修笑道:“小姚大人把姜仵作请回来也好,我看这里用得上他,叫他重新检验姜俞生的尸首,没准会有什么别的发现。”
时修因问那差役:“姜仵作人呢?”
那差役道:“姜仵作先回家安顿去了。”
却说南台归至家中,先去给卢氏请安,卢氏看见他少不得又是一场大哭。虽说当初撺掇着周大人打发他到宝应县是另有目的,不过此刻因姜俞生一死,一切问题都不成了问题,眼下要紧的是抓出凶手替她儿子报仇,反而又希望他留在泰兴帮得上忙了。
南台早对她没了从前那种感恩敬重之心,是硬着头皮宽慰了半晌,直到她哭累了,他才自回房去换衣裳。
原想拾掇拾掇再往西屏房中去告诉,不想西屏却先闻讯来。几日不见,恍如隔世,西屏见他凭空长出来好些胡茬子,满面疲态,一身风尘,像去逃命似的,不禁想起先前怀疑他走的原因。
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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