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风也没有,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汗,只得先回慈乌馆去。及至院中,早有个姓雷的管事侯在屋里,将宅子里丢失的东西拟出张单子来,交给时修。
单子上哪间屋里丢失了什么都写得一清二楚,时修看了一会,把单子弹一弹,笑道:“你们府上丢失的财物可不少啊,这些都是昨夜遗失的?”
雷.管事点头道:“按小二爷的吩咐,早上我就叫管各处扫洗的人将各屋里的东西细细清点了一遍,他们原就每日都点的,所以很清楚哪些是昨日才丢的。小的自作主张,怕混淆了,只记了昨日不见的。”
“你倒聪明。”时修又垂眼看单子,胳膊歪搭在椅子扶手上。昨夜失窃的屋子共有两处,一处是那姜辛的外书房,只丢了一对刻画石壁,还有一处却丢了六.七件东西。
“这石涧轩是做什么的?”
西屏够着脖子来看,“石涧轩是外院的一间厅室,素日不怎样用它,只摆席请客的时候在这厅里,它宽敞,摆得下七八桌呢,家里有人做生日摆酒也是在那屋里。”
原来是间设宴摆席的屋子,时修再看底下罗列的丢失的器物,“既如此,肯定是少不得富丽装潢,奢侈陈设了?”
那雷.管事忙点头,“是,是!这厅上为体面,摆了些精致的瓷器顽器,有的也值不少钱呢,早上一清点,竟然少了许多小件,大概昨夜家里果然是进了贼了。”
“这石涧轩也从来不锁?”
“锁!这厅因用得少,所以都是锁着的。”
“这厅在哪里?”
西屏接话道:“在宅子西南边,就是二门墙外头不远。”
时修立起身,“带我去瞧瞧。”
西屏才回来坐定,茶只吃了半盅,只好不大情愿地放下茶起身。时修因见她有点懒懒的,便说:“你歇你的,叫雷.管事陪我去。”
言讫又精神抖擞地出门去了,永远不会疲惫似的。一径跟着雷.管事到了那石涧轩,门外落着锁,雷.管事从袖里翻出一把钥匙来开了门。
时修望着他那锁头,绝没有被撬的痕迹,可见他和西屏猜得不错,真是这家里有人勾结外贼。
“这钥匙一直在你身上?”
那雷.管事唯恐牵连自己,忙摆手,“怎会呢?家里的钥匙都是在管库房的老何手里,我是想着这屋里丢了这么些东西,小二爷一定是要来瞧瞧的,所以回话前就找老何要了钥匙来。”
时修点着头进门去,屋里装潢得果然富丽闳崇,连那架大理石六折围屏瞧着也值不少钱,不过这东西搬起来太费事,自然贼人不会偷它。他绕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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