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拜托他好好照顾顾谨言，然而至此也没有再连接顾韩，这一断也是二十几年。

听完父亲的回忆，顾之昀倒了杯水递给他：“所以，谨言真的是我妹妹？”

“同父异母。”顾韩颔首。

“……”顾之昀之前隐约有猜测到这个可能性，所以此时并没有多震惊，只是有些心情复杂，顾之昀忽然呢喃了两遍那个名字，“韩妙思……韩妙思……是那个著名舞蹈家韩妙思吗？”

顾韩苦笑道：“对，说起来真是缘分，你们和她的侄子关系不也很好？”

韩妙思就是韩善宇和韩文宇的姑姑！

居然会是这样……

“你刚才说，这件事和你面对的什么事情有关？”顾韩警惕地问。

“在璀璨工作的一个名字叫向寒川的人，之前我一直怀疑他对我和新瓦特的合作唇有不良居心，似乎一直有要破坏的样子，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刚刚我得知，这个向寒川改名闻人善接近小缘，我觉得这个闻人善的名字可能别有深意，仔细想下去，就想起了当年母亲的事情。”

顾之昀说完，顾韩忽然嗖的一声站起来，表情震惊：“闻人善？”

“是的。”顾之昀看着他，“爸，你想起了什么？”

“当初我和你母亲给你取名的事情，你母亲曾想给你取名顾善，后来因为‘昀’字意义更好，这才改为之昀！”顾韩手微微颤抖，“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巧合，难道这个闻人善是……”顾韩说不下去了。

“很可能是母亲和闻人浩的儿子，我同母异父的兄弟。”顾之昀却是把他未说完的话接下来。

顾韩沉痛地闭上眼睛。

顾之昀拍拍他的肩膀给予父亲安慰，看着这个早年叱咤商场的男人此时颓然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他的身上背负着许多东西，许多没有说出口的事情。

这不过是其中之一。

顾韩摆摆手，撑着拐杖站起来：“我去休息一下，你自便吧。”

顾之昀也跟着站起来，抿唇道：“我送您回房。”

“不用，我自己走，我静一静。”顾韩说着慢慢地走开了，步伐缓慢且沉重，看得出疲惫感。

顾韩走到转弯处，就被管家搀扶住了，顾韩也没有拒绝，似在和管家低声说着什么，顾之昀站在原地，只能听到‘造孽’两个字。

顾之昀坐在了椅子上，将自己现在知道的种种线索整理一遍。

如果向寒川真是闻人善，真的是他母亲和闻人浩的儿子，那他会在璀璨工作就绝对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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