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白抽出腰间悬着的长剑,递给郑雪吟:“大师姐不爱配剑,我这把剑就暂借给大师姐一用吧。”
郑雪吟吞了吞口水,没有接剑,眼角泻出的余光几欲将林墨白千刀万剐。
林墨白意味深长地叹道:“大师姐可要想好了,好不容易洗脱身上这私通外人的罪名,真的要因一时的仁慈,置自己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郑雪吟推开他的手,立身而起:“小师弟在说什么,这贱人骗我这么久,还险些害得我被师门清理,一剑痛快取了他的性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林墨白慢悠悠将剑推回剑鞘,颇为惊讶地说:“大师姐的意思是要留着他?”
“我要留着他,好好的折磨他。”
“别怪我没有提醒大师姐,师父的三道剑气留在了这人的体内,不出四十八个时辰,他便会经脉寸断而亡,大师姐想折磨他,抓紧时间才是。”
郑雪吟眼角颤了下:“来人,将这贱人拖下去,莫要脏了师父的眼睛。”
立时走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拽起段非离的胳膊,将他拖下栖云台。
拖行的地方留下蜿蜒的暗红色血迹,郑雪吟撇过脑袋,不忍再看。
第19章纯阴体
离开栖云台时,已将近黄昏。硕大的一轮血日,病恹恹地缀在西天。
郑雪吟迈着两条腿,用最快的速度狂奔回雪阁。
“段非离人呢?”一进门,她便抓住雪阁的侍卫疾声问道。
“禀雪君,已将那罪人关进水牢了。”
“谁让你们把人关进水牢的!”郑雪吟火冒三丈,“还不快把人放出来!”
段非离被人从水牢里提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湿漉漉地送进了郑雪吟的寝殿。
栖云台的事一天之内传得人尽皆知,极乐宗的大师姐并不是什么良善仁慈的性子,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折磨段非离,他们只当郑雪吟是真的要段非离生不如死,榨干他最后的价值。
这种荒唐的事以前她又不是没有做过,明心剑宗的小师叔断骨还没养好,她就急吼吼地将人往床上带,段非离虽是千色楼的奸细,那张皮囊却是好看得无可挑剔,当然要物尽其用。
郑雪吟才懒得管外面的人将她传成了什么样的疯子。
她紧闭殿门,将雪阁所有的灵丹妙药都取了出来,掰开段非离的嘴:“非离,快张嘴,吃了这些药。”
段非离的意识处于半昏迷,闻言,他勉强掀开眼皮,撇过脑袋:“别浪费这些药了,它们治不好我的伤。”
“那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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