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小时候,兄长故意把她推到池塘里,看着她在水中挣扎,露出森冷的笑容
思绪回笼。
阮清荷鼓起勇气开口,询问正事。
兄长,你真的确定,作弊一事,没有留下任何罪证吗?
阮英杰病恹恹地抬了抬眼。
你既信不过我,为何还要找我帮忙。
没有信不过,我只是是有人威胁我,那人知道我作弊。
阮英杰冷哼了声,甚是不屑地说了句。
诈你的。说完,他便兀自进了屋,没再理会阮清荷。
对于所有愚蠢的东西,他都不屑与之多言,
阮清荷习惯了兄长的冷漠,很快就离开了。
她以为,有昭阳公主相助,就能揪出那个写纸条威胁她的人。
却没想到,那人居然是昭阳公主的闺中好友。
她实在不确定,昭阳公主能否狠下心来对付颜霜鹿。
但她更没想到。
翌日,女学内,关于她擢考作弊一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并且,公栏上还张贴着当日她交给昭阳公主的纸条。
阮清荷进入女学时,本该直接去三尺堂,却看到一群人正站在公栏前,说着什么作弊不作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