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蛰伏着等待时机。
胤祥去往泰山祭拜之后,康熙带着胤祥和胤禛直奔京城,胤礽被留在了德州行宫养病。
京里的气氛是一种诡异的安静,康熙仅仅是下召让索额图去侍奉太子而已,虽然这事儿怎么听怎么别扭,很难不让人想些旁的,但是明面上没有任何可以说道的地方。
十一月中旬,胤礽病愈,返京回到了毓庆宫。
他坐到了太子妃的面前,脸色平静:“叔外祖父府里怎么样了?”
石氏顿了顿,摇头:“殿下,妾身不知道。”
胤礽语调依然平和:“这也不是什么犯忌讳的事情,有侍卫把守吗?”
石氏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胤礽往门外看了看,淡然道:“这儿换了很多人吗?”
石氏压低声音:“御前来人带走的,说是违反宫规。”
胤礽嘴唇动了动:“你走吧。”
石氏起身,无声地行礼之后出了屋子。
胤礽脱力地靠到椅子背上,叔外祖父的愤恨之意难掩,胤礽却真的不希望他出事儿,这该怎么办?
胤礽回来不久就是除夕宫宴,胤禔的气色是藏不住的好。弘皙坐在胤礽旁边,小脸紧绷再也没有往常的惬意。康熙没有像从前一样叫亲近宗室坐到他身边说话,胤礽也始终低着头。
除夕宫宴如此,元宵晚宴同样压抑,胤禛回府之后就倚在榻上闭目养神,泰芬珠洗漱完进来坐到旁边,看了看胤禛依旧是眉头紧锁,心里叹了口气,明儿康熙就要带着太子、胤祥和胤禛接着去南巡。真的不知道康熙在想什么,他希望索额图和太子怎么做呢?
胤禛睁开眼,扫了下发现屋内只有他和泰芬珠,凑近轻声道:“年前汗阿玛派十三弟去探望索额图,可惜如今索额图依然好端端的活着,索额图彻底恶了汗阿玛,现在不过是缺一个借口而已,我是这么想的,可是怎么样才能不牵累太子呢?”
泰芬珠听着胤禛的问话,又看他失神地盯着炕桌,就知道这大约是他实在憋不住的自言自语。
泰芬珠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且她也不认为处死索额图能不影响太子,索额图与太子早已密不可分,不只是政治上的,也有感情上的。
就像康熙将自己对于额娘的怀念倾注于佟家身上一样,太子也在把对于仁孝皇后的追思投射到赫舍里家,泰芬珠不知道索额图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能让胤禛讳莫至深的也就是皇位的事情。
无论如何,站在胤礽的立场上索额图是一心为他着想的,或许胤礽自己不可能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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