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的好转了。
朝局越是混乱,恐怕康熙就越会迁怒胤禔,康熙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起的头儿!这是人之常情,因为康熙比起胤禔更疼爱胤礽,而且这些皇子间针尖对麦芒摆到明面上的争斗确实也是胤禔作为进攻者挑起的。
胤禛摇摇头,接着看瓜尔佳苏赫的贺礼,泰芬珠靠在软枕上,望着窗外的雪景,端着杯子接着喝牛乳茶。
胤禛问道:“你与苏赫的福晋说过话吗?”
泰芬珠转过头来犹疑着问道:“是姓瓜尔佳?恭悫长公主的儿子?我记得他的福晋是个很谦和的人。”恭悫长公主就是顺治唯一一个长大嫁人的女儿,十多年前就薨逝了,她的丈夫是鳌拜的侄子讷尔杜,也早就没了。
胤禛没抬头,只道:“就是他,他与我们府上送的礼物倒是中规中矩,也还算贵重。”
泰芬珠点头:“确实是这样,不只是他,费英东一脉的后人都很低调,而且待人周到。”
胤禛轻笑道:“不周到不行啊,鳌拜可是名副其实的过街老鼠,费英东也是五大臣之一,因为家族里出了个鳌拜,这些个沾亲带故的都得夹着尾巴做人。”说完话,胤禛下炕去翻各家送的礼单了,让苏培盛找太费事儿。
泰芬珠笑了笑,没搭话,祸福相依,瓜尔佳氏的族人生怕康熙再发作,这些年都很乖巧,费英东的曾孙傅尔丹今年刚刚被提拔为散佚大臣,就是皇宫侍卫处的一个官员,离康熙很近,比嚣张跋扈的阿灵阿风评要好得多,眼见着这一家又要起来了。
翻抄了半天,胤禛递给泰芬珠一页纸,泰芬珠拿过来看了下,胤禛嘱咐道:“发请帖的时候这些人就别请了,我看他们去年的礼本身也很简薄,估计都是想掺和进来而且是站在老大老八那边儿的。”
泰芬珠迟疑道:“这个王鸿绪是毓庆宫的属官吧?那他哥王项龄的夫人还请吗?”
胤禛坐在泰芬珠身边,很是无奈:“我也不理解,但是王鸿绪就是很亲近老八,不知道是他们家自己商量好的,还是他单纯就是欣赏老八的礼贤下士,今年与老八一些人办诗会办得可勤了,太子很恼火,但是王延龄尊奉正统,王鸿绪本身也没犯错,毓庆宫的属官更换得汗阿玛点头,所以太子拿他确实没办法。至于王延龄,照请不误。”
泰芬珠点头,认真道:“我再调整一下宴会座次,把这些人踢出去,总得再做些调整。”
胤禛盯着这份名单,叹道:“其实那些宗室我都不想请,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挺支持老八。”
泰芬珠也是无法:“毕竟是自家亲戚,这个要是也不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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