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旖旎妩媚了几分。
他垂下了眼睫道:「我叫仪生,出身潇湘州洛水氏。」
「洛水是南州的名门望族呢,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仪生的嘴角勉强牵起了弧度,有些惨然地笑道:「技不如人,只能任人宰割。」
九津深深地看着他,在他皱眉勾唇的那一瞬,记忆里的那人仿佛穿过了岁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旁。
那时她还不是九津,是个叫羌的归墟奴。
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都轻柔了几分,「那么,不知你是否认识一个人,他叫做君涉。」
「君涉……?」仪生的脸上全是茫然,下一秒,一只温暖的手牵住了他的,有些粗糙的指尖在他的掌上写下了一个名字,让他的尾椎处窜起一阵陌生又鼓胀的热意与酥麻。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抢回了自己的手,脸上浮起了一层粉红。
「你……」
「不认识?」
仪生疯狂地摇了摇头,像是深怕他再说不清,九津就会吃掉他一般。
失望让九津有些苦涩地笑了,「你长得和我一个朋友太像了,我还以为……可以完成他的愿望。」
「什么?」
知道面前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九津的姿态放松了很多,她向后仰躺在床上,看着粉色霓光的天花板笑了起来。
「有一个笨蛋,他曾和我说过,若能离开大壑,他想见一见自己被洛水氏抢走的弟弟,我找了八年始终没有消息,还以为找到人了。」
仪生的手指轻颤了一下,不过匿于黑暗里,沉浸在往事里的九津也没有发现,自顾自地说道:「可惜了,原本他还说找到人就给我亲一口的……罢了。」
「为什么……说罢了?」
九津抬眼看向仪生,他似乎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紧张,好奇地想知道故事结局。
她微笑道:「因为他死了,被一只挣脱笼子的凶兽当成了晚餐,听说连颅骨都被咬碎,我想尝试移植意识都没有办法。」
「你喜欢他?」仪生点出了最关键的部分,九津却想了很久,最终归于轻轻叹息.
「那时连看他捻药都是欢喜满足的,但是我们只是朋友,我也不知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执念了八年后留在心头的刻痕。」
仪生深深地看着她,「但你确实把他放在了心上。」
「嗯,之后我帮你赎个身吧,反正老鸨那家伙知道有敲我竹杠的机会,应该欢喜得很。」
九津看着他的表情里没有任何欲念或贪婪,唯有绵长的遗憾惋惜与追忆。
仪生沉默了很久,原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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