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霭的目光搜寻在祁言礼的所在。
瞧见对方正在一边不停咳嗽一边佝偻着身体坐在客厅,病弱憔悴的模样和自己身边神气得像只漂亮小公鸡的方知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池霭不禁对弱势的一方天然产生了几分关切之情。
她不动声色将手臂从方知悟的桎梏中抽出,来到祁言礼所坐的沙发后慰问道:“言礼,你怎么坐在这里?房子里又没开地暖,你穿得这么少,当心着凉了。”
“没关系的,我已经好多了。”
“刚才阿悟也是怕我无聊,拉着我在沙发上说了会儿话而已。”
这种看似开解实则告状的话语,方知悟又怎么会听不出。
他笑容一僵,下意识看向池霭的方向。
却见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摆手招呼道:“阿悟,过来把言礼扶进卧室。”
……
经过家庭医生的检查,祁言礼被确诊为着凉引起的发烧,还伴随着急性扁桃体炎。
他给祁言礼开了退烧消炎药,又叮嘱祁言礼饮食清淡、多喝水、注意休息。
方家的家庭医生医术高明,有了他的诊断,得知不是什么大病,池霭也放心许多。
有外人在,她不方便亲自动手,指挥着方知悟忙前忙后给祁言礼端茶倒水掖被子。
方知悟听话照做,毫无怨言,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关怀起水温合不合适,被子够不够厚——转变之大,几乎让池霭怀疑他是不是像某些仙侠小说里的剧情一样,被人给夺舍了。
“话说,阿言你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记得我和你认识这些年,除了高中校庆的那次也是像你现在这样严重,其他时候,你好像连咳嗽一声都很少见吧?”
方知悟绕到床尾,把祁言礼漫过床沿的被子拣了回去放下,口中状似无意地絮絮道。
池霭惊奇道:“言礼高中也有过这么严重的情况吗?会不会是那会儿留下的后遗症?”
眼见池霭问出自己设想的问题,方知悟瞥了祁言礼一眼,又道:“就是学生——”
“阿悟,都陈年往事了,还提这些做什么呢?”
祁言礼微笑阻断他的话锋,背着池霭和家庭医生转向他的眼睛带上沉甸甸的警告。
“诶,阿言,其实说说也没什么嘛。”
“我是挺佩服你的,为了达成目标对自己够狠,竟然在冬天跑了那么久的冷水澡。”
仿佛薄纱遮掩着真相的表面,方知悟不曾说清前因后果,只是意味不明地抱起手臂,懒懒倚在一旁,“我要是有你的决心,估计我爸也不会叫我哥来掌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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