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弃的孩子。”
池霭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终于明白了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发现这个孩子。
他站在人群的最外围,也就是相片的边角,因为时间间隔太久,再加上相片也没有被珍重保存,他的面容随着风吹日晒已有半边模糊发毛。
池霭需要静下心来仔细对比,才能发觉少年五官轮廓之间和祁言礼相似的程度。
所以他不是受到母亲帮助的先天性心脏病患者,而是关瑾之口中的怪异少年阿夜。
池霭越发好奇,既然没有滴水之恩的前提,那他无条件涌泉相报的原因是什么。
……
吃完饭,池霭告别关瑾之。
她趁着夜色尚早,在路边的超市里买了一些水果和牛奶。
坐上出租车后,不知不觉之中,她对司机报出了慈恩福利院的名字。
关瑾之的住处和福利院隔得很近,一晃神的功夫,池霭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下了车,她面朝负责登记的门卫提起手中的东西,说:“你好,我来看望孩子们,请问谢院长在吗?”
五分钟后,池霭在接待室如愿见到了谢茹。
谢茹仍然是上次和她见面时的那身装扮,一双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表情慈良和善。
她吩咐护工把池霭带来的水果牛奶拎了下去。
待大门闭合,她诚挚地说道:“霭霭,谢谢你给孩子们捐赠的物资。”
池霭回道:“谢院长,不用太客气。”
当知道池霭是徐怀黎的女儿时,谢茹就曾经说过,池霭可以跟着祁言礼一起叫她谢姨。
可如今,池霭没有唤出这个称呼,而是犹如陌生人一般的尊称谢院长。
一个瞬间,谢茹突然明白了池霭的来意。
她叹出口气,也更换了称呼:“池小姐是为了言礼而来吗?”
“谢院长真是料事如神。”
池霭客气地恭维。
她只说出这句话就没了下文,谢茹又道:“池小姐有任何想问的,可以直接说。”
见对方开诚布公,池霭索性直接问道:“祁言礼,曾经在慈恩生活过对吗?”
闻言,谢茹的目光中平添几分复杂。
随后她点了点头。
“我记得谢院长曾经说过,祁言礼和慈恩的关系,是捐助者和被捐助者。”
池霭说得很慢,她翻出放在口袋里的老照片,垂眸凝望着母亲的面容,情绪不明地说道,“他如果受过慈恩的恩惠,又怎么算得上捐助者,那只不过是长大以后的报答罢了。”
“我以为池小姐和言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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