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被湿润的热意熏染,分神了一大半才控制住失态的身体反应。
可方知悟仿佛找到了乐子,时不时就晚会的布置和每个人的穿着,同她低语两句。
一下又一下,接下来的五分钟演讲,池霭大部分没有听进耳朵里。
趁着方知悟又一次即将凑近的空隙,她反客为主,握着方知悟结实的小臂抬头朝他的耳廓吹了口气:“方知悟,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什么?”
方知悟虽然也痒,但远比池霭好些。
听到对方的质疑,他兴致盎然地反问。
方知悟非要装傻到底,眼下文夫人的晚宴也不方便自己和他讲道理,意识到这点,池霭只好放软语气,再度小声道:“我耳朵痒,你别老是贴着我讲话……”
说完这句话,池霭察觉桌上其他人看向他们这里,于是端正身体坐回自己的位置。
方知悟却被她这种像是撒娇又仿佛恳求的言辞,撩拨得彻底全神贯注起来。
他半敛眸光,望着藏在池霭黑发间的小巧耳朵。
洁白如玉,如同剖开贝类的外壳后所呈现出来的莹润蚌肉。
他又凝神看了看,然后被细腻肌肤间点缀的一抹嫣红恍惚了视线。
原来池霭的耳廓顶端,略略靠近后侧的地方,天生自带一颗小痣。
池霭的气质生来素雅淡泊,唯独这颗鲜红的痣带出几分风流旖旎。
方知悟盯着看了许久,脑海中陡然涌起想要凑过去吻住它的欲念。
他惊觉着反应过来,眸色一闪,唾弃起自己的荒唐。
……
安德烈导演的演讲将近尾声,池霭见身旁的方知悟也莫名变得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