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她弯着腰肢半俯身体,而祁言礼就在她的背后,两只被黑色衬衫包裹的手臂只要轻轻一抬,就能将她自后方拢进怀里。
“你——”
池霭开口想要说话,离开佩尔朱克的手指却不小心划过了主杆上的硬刺。
尖锐的疼痛传来,她不由得嘶了一声。
祁言礼的神色也从游离的模糊化作实质性的关心:“怎么了?”
“好像被刺扎了一下。”
池霭单手握住受伤的食指凑近眼前。
微乎其微的伤口,表皮被硬刺划破,边缘微微沁出了几颗血珠。
她想也不想探入连衣裙口袋,试图寻出一张擦拭血液的纸巾。
祁言礼却很紧张地将她拉到了床边坐下,对她说:“我去拿药箱来,你在这里等等。”
“没什么事情,这都算不上伤……”
祁言礼没有理会池霭的言语,转身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随即响起翻箱倒柜的声音。
池霭将受伤的指尖放在口腔吮了一下,属于血液的独特味道在舌尖散开。
等腥甜的味道散去,她抽出手,却见血液没有止住,依旧有鲜红从破口处溢出。
在她关注自身的间隔,祁言礼拎着药箱走了出来。
“哎,我自己来吧……这手指我刚刚才舔过。”
祁言礼充耳不闻地捏着池霭的手指,他西裤下的膝盖触及木质地板,呈现出跪的姿势。
用消毒的棉花擦拭伤口,再喷上止血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