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桌子,桌子上方既有碳笔也有毛笔,又摆了许多书册,堆的像是小山。
光是瞧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白日里定有许多官员聚在此处办公干活,相互讨论,书写文案。
“这瞧起来倒不像是个府邸。”
左辰也是难得感慨了一句。
“不止您一位这么说。”白棠笑道:
“豫州从二十年前遭了劫难之后,时至今日仍没能恢复元气,大灾小难连绵不断,靖王大人尝试了十多年,可着实没什么好办法,后来干脆广招贤广纳士,才聚了这么多文臣过来。
“他们一直想方设法恢复豫州之痕,在此处办公,时至今日。”
介绍完,白棠招呼了一下正在收拾书桌的侍女,让其进去叫靖王。
时间不长,左辰就瞧见侍女搀扶着一位消瘦的老人从庭院屋中走了出来。
老人和威王有着三四分神似,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绒毛斗篷,遮掩严重的其瘦骨嶙峋的身体。
身体状况显然不好,刚走两步,就要用手掩住嘴轻咳,鬓角也是发白,瞧上去沧桑。
“左道长,我便是李钰。”老人温和的抬头,用稍带着浑浊的目光看向了左辰:“身体不佳,没能去亲自迎接道长,实属不该,还请道长见谅。”
“无妨。”
左辰多看了两眼李钰。
按照李继的说法,他这位兄弟李钰这是要比他小上半岁的,可现在一瞧哪里像是小了半岁,分明像是大了二三十岁。
而且左辰也能从李钰的身上清楚的看出来。
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漏斗,正不断的外泄着元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