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点儿猫腻的废车场里,那放火烧车的人跟这凶手之间——啧,总觉得……有点儿多此一举。”
“可如果是四年前的凶手再度出现作案,按照那狂徒既往的作案手法和嚣张表现来看,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思遮掩,还刻意破坏掉刀伤的痕迹……再者,这差不多一刀毙命的能耐,跟四年前相比,倒是精湛了不少——”
江陌抱着胳膊,跟在祝思来身后侧缓慢在走廊穿行。她稍微有点儿走神,瞭着走廊尽头大敞着门的光亮微微眯了下眼,稍稍松缓了丁点儿的眉间在瞧清了后院当间倚靠在她车门旁边的那道身影时当即紧蹙地攒成一团。
她沉着脸,脚下的步子在觑见来人的一瞬也无意识的拖沓粘黏——江陌睨视着罗恃挥舞着胳膊貌似轻松的嬉皮笑脸,顿然的烦躁逆着脊梁骨直冲头顶,微微提屏了口气上前两步,把高她一个头的“手无缚鸡之力”回护到身后去。
罗恃眉眼一抬,揶揄逗趣地站直身子敬了个歪礼,然后高举着手腕上江陌叫不上什么型号规格的劳力士,意味深长地敲了一记。
“江警官,赏个脸?出去吃个下午茶,地方你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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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被铁皮板削掉了半个脑袋的消息在盛安市局——乃至整个系统里都不算什么隐晦或者秘密。缉毒明线暗线铺陈布置了大半年的抓捕行动轻飘飘地悬挂而起,曾经在盛安城叱咤风云了许多年的犯罪团伙诸多罪证也就这么无从辩驳地落到了一个死透了的梁明和一个不知死活失踪难查的温晨身上,难说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一堆废墟灰烬里刨找出事实真相,明晃晃地摆在晴天朗日里。
罗恃这么一号自始至终没捏住什么关键把柄的可疑人员在市局的审讯室里半强制地扣了快一个星期。梁明一死,所有与他有关的指证也就悉数被迫沉在水底,罗恃不知真情假意地对着监控摄像头和审讯的警员替梁明哭了大半天的丧,完整的口供陈词晌午刚整理装订,下午两点半取保候审的申请就递到了审批的桌子上去,扣稳了一顶时刻接受警方监管传讯的帽子,叉着腿坐在一个路边摊跟前,举着两串儿羊腰子大快朵颐。
江陌抬手挡住了罗恃递到她跟前的酒杯,罗老板也没执着地劝上两句,抬眼在江陌的脸上瞧看了一圈就掉头把满杯的酒递到他正对面,然后拎起自己的半杯酒轻磕在对侧的杯沿,“梁明啊梁明,你说你这事儿闹的,脑袋说没就没了不说,警妹妹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留疤可怎么办?”
江陌没什么表情地抬头,先侧过视线看向一旁桌沿上满得漫溢的酒杯,转而耷视着罗恃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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