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上的房间静得就像坟墓,安静得肯基彷佛可以听到在他怀中熟睡的女子的心跳。
起居室里的微光照出瑞妮优雅的胴体。她不像某些天生尤物天赋异禀,却骨肉匀称,柔软坚实--拜纪律和锻练所赐——而且她由内散发出坦率的热情和深挚的感情。他想要俯身舔吮她的每寸曲线,直至她被逐渐升起的欲望唤起。
他低咒出声,起身下床。今天她真的累坏了,熟睡得一动也不动。他纳闷再过多久她会后悔屈服于这项疯狂——或许就在她一觉醒来之后。
他套上衬衫和牛仔裤,离开房间,来到阳台上。沁凉的夜风吹在裸肤上,驱走了做ài后的慵懒。他按著栏杆,纳闷他怎会搞得两人一起上床的。
因为牵涉到瑞妮时,他就毫无意志力可言——那也是他必须结束两人婚姻的理由。今夜的亲昵将会重新撕开分离的旧伤口。但尽管如此,他不后悔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在那个短暂的魔幻时刻里,他是快乐的。
他甚至软弱到考虑是否该向瑞妮恳求原谅,给予他另一次的机曾。她或许会拒绝,但答应的可能性太诱人了。
幸运的是,在热血冷却后,理智及时回来了。性——无论它有多么美妙 改变不了任何事,只会让现况更加恶化。他们仍在进行离婚,仍然面对著痛苦亲密的数星期。在两人间横亘著这样的障碍时,要一起共事已经够困难了。尽管今夜的出轨全然出乎意料外,现在他的脑海里不理智、背叛的那部分想要和她长相厮守
他双臂抱胸,因为夜里的寒意而颤抖。或许他应该将发生的一切怪罪到蓝道尔身上。都是他对莎拉的无助渴望扰乱了他的判断力 是的,都是一监道尔的错。如果他们排练的是别出戏,他就不会如此失控。
他不安地纳闷蓝道尔接下来会带他往哪儿去。
这个月来,他们一宜分隔在地球的两端拍片。肯基在希腊,瑞妮在加州。即使每天通电话也无法杼解分离的痛苦。至少要再过数个星期,他们才能再见到彼此,而在那之前,她很可能已经死于饥渴——不只是为了性,尽管每个夜里她都欲焰焚身,辗转难眠。但她最想念的还是两人感情上的亲昵——知道肯基了解及接受,而且会一直站在她身边——那种亲近感就是婚姻的机制能够长存的原因吧—.
如果她不是如此地想念他,她就不会脱口说出应该等到时机、地点恰当时,两人面对面谈的话。在某次白天通电话时,她道:”或许说是生个孩子的时候了,孩子可以在我们分开拍戏时陪我。或许我们可以生两个,在分隔两地拍片时,各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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