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郁闷的哼声:『不是这样,是你对他太好了,让我嫉妒。』当了那么久的炮友也想享受被爱的滋味,『想听你说爱我。』
大狗撒娇的场面前所未有,云芽立刻来了精神,这可不是求欢的前奏,他有别的所求,精神层次的索求。
花尾狼的伴侣要专注,要唯一;可她,违背了常理不止拥有了一个,她没有做到唯一,那他就想要专注,至少是独处时的专注。
如何表达专注?一心一意的爱最为直接。
“奕湳,别难过,我也同样爱你。”
就这一句,奕湳支棱起来,他不再伤心难过,也同样理解了云芽过去所说不靠语言,单靠肢体动作猜测意思的情调。他只是哼哼几声就得到了想要的回复,怎能不令他沉迷进去,被一声“爱你”捕获身心。
『我也爱你。』他激动得扑上去,摇椅哪禁得住这个,直直向后仰去。
云芽发出一声惊呼,揪住奕湳的毛保证安全。还未来得及呵斥,奕湳已蹭靠着她发出尖锐的哼声,这种情况对花尾狼来讲应该非常少见,在犬类中也是撒娇时才会发出类似的声音。
好可爱啊。她想。她对花尾狼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云芽抱着奕湳的脑袋又亲又哄的,冥思苦想了半天才说:“奕湳,我今天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只用鼻子好吗?”
这个提议当然好,奕湳确实也在为很久未沾荤腥苦恼。为了不遭受楼下那个白毛疯子的攻击他都不敢邀请云芽交尾,现在那个小子终于如愿以偿,他也可以放下心做那些快乐的事。
他轻车熟路挤开双腿,隔着睡裤用鼻子顶上下体,鼻尖隔着衣料研磨那处,他感到张开的穴口正欢迎他的到来,不由又顶进去一些。
云芽轻哼着,身体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与性器进入完全不一样的兴奋感涌了上来,爱液开始分泌,正一点点浸透内裤。
顶弄穴口的感觉太过舒服,不轻不重的力度戳在那里,不时顶进去一下,又很快抽离,挑逗着,勾引着,小穴开始变得欲求不满,想要吸住顶上来的异物。然而薄薄的衣料阻挡了这份意愿,像是在抱怨一般,源源不断的爱液开始从小穴内流出,只想吸住顶上来的异物让其狠狠操进去。
快感轻挠着云芽的心,轻轻的呻吟声从她的鼻中哼出,这让奕湳的兴致更加高涨来,加重了鼻子对那里顶动的力度,摇椅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得更加剧烈。
虽然这个点子是云芽自己提的,但还是被奕湳的鼻子顶得欲仙欲死,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用尾巴死死摁在摇椅上。随着奕湳的不断顶弄,云芽娇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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