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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山跟着顾小道士一起扁嘴,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情。
旧时弘农靠近黄河,他们落下时,也隐约能听到咆哮的声音。顾小道士抬头看着梁泉,“师兄,我们过去看看?”
梁泉无不可的点点头。
黄河是上古以来人类依赖的河流,这里有着流传至今的传说,也有着勤劳务农的农民,古今交汇的地方,略显浑浊的河水依旧滔滔不绝,滚滚如天河倒涌。
顾清源和夏山两人惊讶地站在黄河边,脚下的鞋子被拍岸而来的河水淹没,咆哮的水声翻滚如龙,宛如九天银河坠落,气势磅礴,水浪拍岸而起,溅落一地水色。
顾小道士只觉己身微小,苍茫立于天地间,摇摇欲坠,难以动摇。
夏山看着旁边久立不动的顾清源,疑惑地向拍拍他,刚伸出手来就被梁泉握住,拉着他到了远处,“他入定了。”
夏山听说过入定是怎么回事,看着顾小道士的模样松了口气,然后又道,“放着他这样没关系吗?”
夏山嫌弃地看着顾小道士的模样,只因为他入定的时候刚好两脚分开,站得略显艰难,指不定就摔倒了。
梁泉道,“不必,守着他便是。”
夏山在这里扎根守着顾小道士,而梁泉在嘱咐了夏山后便飘然离去,先行往弘农而去。
龙脉从不是固定不动的,因时因地而变,虽说从一开始的时候隋朝的确是在弘农起家,而起兴的也恰是弘农龙脉,但不代表龙脉一定在这里。
当初梁泉来此时,这条龙脉的确在缓慢地变动,而从阿摩所说的情况来看,或许又有了什么变化。
虽是如此,梁泉并没有离开太远,在附近走了一圈,便回到黄河边界,夏山搬了块大石挪到顾小道士身后,蹲守着他的情况。
梁泉体质特殊,要入定是较为简单,但是寻常人入定得按天时地利,顾小道士好不容易赶上一回,梁泉自然不忍破坏,在检查了周边的安全后,便带着夏山在这里待了五个时辰。
五个时辰的时间不长不短,恰恰从天明到天黑,夏山早就靠着石头睡着了,也不在乎底下湿润。
梁泉站在黄河边上望着那涛声依旧的水面,袖手而立,清辉夜光洒落,遍地都是清冷之色。
某个时辰,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恰是顾清源睁眸的时候。
顾小道士晃悠了两下,差点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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