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那马儿神情倨傲,其上的人也懒散地躲在兜帽下,牵着缰绳的动作都显得漫不经心,跟在后面骑着马儿的是位道士,相貌倒是好看,就是眼神太过沉静,超脱了眼下的年岁。
杨广按住兜帽,声音都飘起来了,“这破日头也太晒了。”
梁泉解下水壶丢给他,“贫道之前让阿摩不要跟过来了。”
杨广喝了几口水,缓了缓神,“既有了线索,岂能回头?”他声音恶狠狠地,恨不得把说话的赑屃给剁吧剁吧了。
他刚把水壶还给梁泉,突然想起一事,“你不是有那飞剑,难道不能带人?”
梁泉平静地说道,“它讨厌你。”
杨广:这么直白的吗?
梁泉安抚他,“往常它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证明它实际上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口是心非了些。”
杨广若有所悟地看着那不知什么时候偷溜出来的小剑,一感觉到杨广的视线,小剑登时就嗡嗡嗡起来,那剧烈的程度颇有深仇大恨之感,“……我不这么认为。”
梁泉也感觉到了小剑非同寻常的动作,伸手握住它归拢到掌心,“它性格倔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