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来,他脸色煞白地回了房,把自己狠狠洗了个干净后,才总算是抑制了几分心中的厌恶情绪。
洗完了澡,他躺到床上正闭目养神,面具上便传来一阵骚动,被他拎回来的那兔子伸长了腿趴在了他的面具上。
六、七月的天气,寒铁的面具格外的冰凉。
他想把兔子放到旁边,可半眯的眼看到面前毛绒绒的肚子后,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
兴许他对他的照顾只是照顾,谁让那人总是一副乖巧好欺的模样,让人放心不下。
念着那人,不知何时他悠悠睡去,难得的这一夜他没做那噩梦。
再次清醒时,他是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