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样!这个瘦瘦弱弱看来风吹就倒的家伙竟是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无视先祖皇帝,凶残地把将军楼拆了一半的苏三?
「你家住哪里啊?说说。老子改日换去拜访你家啊!」三爷笑眯眯地说。
汉子噎了一下。这语气怎么忒像威胁,还有种若真说了自家何处,改日被拆的就换他家了!
甄为民看看在江里载浮载沉的聂夙,皱起了眉说道:「苏师傅,甄某敬重你的为人,你的善行义举让许多老弱妇孺得到米香吃饱喝暖。可今日未免也太过了,聂总管若犯了事,尽管告官即可,擅自动用私刑可是违反律法之事。」
接着这三位贵人之后,胡记酱坊年迈的酿酱师傅胡老头带着他一干徒子徒孙也来到甲板上。
小三还没开口,胡老头的孙子神情淡淡地便道:「谁同三爷作对,便是与我们胡记酱坊作对。当官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有些权势,等南方八大酱坊五大世家柴米油盐酱醋茶一味都不往京城里送,看你们还能嚣张多少时刻。」
胡老头那孙子自是知道爷爷这忘年之交苏三为人有多正派,要逼得他下手整你,那绝对是你有错在先。
更何况爷爷老了,牙口也不好了,这些年根本上没能好好吃过一顿舒心的大宴。苏三有本事,全蟹宴十道菜,道道精心炮制,让爷爷从第一道螃蟹吃到最后一道甜食,全程都咧着嘴笑,就凭这一点,胡家人自是不可能叫三爷受委屈。
甄为民皱着眉头看了胡老头的孙子一眼,再对小三道:「江里的人来头可不小,苏师傅可知他出了事,你得罪的是他背后的苏家……」
甄为民心里有一抹忧心,那自然不是操心聂夙,而是担心苏三。「不如先将他救上来,一切依律法而行,省得苏师傅费心。要不若是就这么拖着,出了人命,苏师傅难免牢狱之灾。」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律法很重要,律法是王朝基石,没了律法拿什么管理江山社稷,没了律法臣子犯上作乱皇帝该怎么办?所以所有事一定要照着律法来。
小六朝那些人吼道:「你们懂什么,亲娘被杀的不是你们,被扔进江里差点死透的也不是你们!我师兄因为小时候的祸事落下病根,十四岁以前几乎都是躺在床上让师父天天喂药的!要不是我们家师父时时顾着,今日别说回来对上这孽畜,连命都早没了。告官,死人怎么告官?你倒是告给我看!」
「呃。」甄为民愣了一下,他儿子甄真连忙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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