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趴在床上,狠狠咬着被褥,含恨说道:「畜生啊……一插就插到早上,是想弄死老子吗……」
小五极其温柔地说:「我忍得太久了,一高兴便昏了头忘记节制。幸好方才细看的结果师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后头有些红肿出血,我帮你上过药后,这才得以放下心来。其实这样的事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师兄别不高兴,下回我定不会这般莽撞弄伤师兄你了。」
「下回?还有下回?」小三提高了音量。
「当然有。」小五笑着说:「只要师兄还把我放在心上,自然会有。」
小三连忙说:「那我决定不把你放在心上了,那边有门,劳烦自己走,老子身上有伤,就此不送,谢谢!」
「师兄,是谁说承诺最为重要,一个人如果开口许诺,就要有做不到便不休的觉悟?」小五说着。
「那时情况不同,我这是误入陷阱啊!」小三悔不当初。谁叫他就是爱乱讲话!而且他讲一讲后就忘掉,可听见的人却老是记得一清二楚。
小五看着小三的侧脸,看着第一次被他所拥抱,而从他怀里醒来的这个心爱之人。他说:「是啊,你就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而我是永远守在你背后的猎人。」
小三打了个寒颤,怒道:「要说也说个狮子、老虎之类的,老子这模样像兔子吗?还小兔子!」
小五点了个头以后,便一昧地笑,笑到眼睛瞇的只剩一条线,嘴角弯弯像个弧。
「……你昨天回来时把脑袋放在小六那里忘记拿回来了是吧?」小三说:「笑成这个样子简直和小六那个呆样一模一样。有那么开心吗?」
「开心。」
又说了几句乱七八糟的话后,邻间发出了声响。
「定是小六起身了。」小五摸了摸小三的脸,不舍地道:「我等等会直接与小六出门,你多睡会儿,这两日别外出了。三餐我会交代癸子,因为那里有伤,你这几日要喝清粥比较好。」
小五叮咛了一遍又一遍才走,这简直让小三有种自己是儿子,小五才是爹的错觉。
至于喝粥这档事,小三直接把癸子喊进来改了单子,于是他早午晚膳就丰富了。
且因「卧病在床』的因素(小五是这么对外头说的),他就大喇喇地躺在床上,让癸子一口一口地喂他饭吃。
哼、哼哼!
这个家是老子作主又不是你百里小五,敢只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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