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慢慢平静下来。他瞥了账房里的三人一眼,说道:「找根绳子,把他给我绑了。然后吊在二楼栏杆正中间,头下脚上!」
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在见识过三爷的威武后,反驳时声音也变得小小的。他说:「老……老板,那是大门一进来最醒目的位置……」
「就是吊那。」小三说罢,缓缓走出账房。「胆敢挑衅三爷我?他的脑子是放在娘胎里忘记一起生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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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离开后,第二日正中午时再回到无名肆。
进门第一眼瞧到的便是面老头那个头下脚上悬着的儿子。
小三入大堂后找了张桌子坐下,面老头瞧见他,立刻抢了正要过来上茶的小二茶壶,带着小心翼翼的笑给小三斟了茶。
「老板……」
面老头才开口,知道他想说啥的小三就「哼」了声。
面老头马上止住声音,做了个手势,让人即刻端了碗汤面来,然后就立在小三身旁,看着小三用午膳。
好不容易等小三吃完了面,面老头才开口道:「今日……客人有点少……」
小三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正门口进来看见你儿子吊在那里,敢进来的算不错了。」
面老头的儿子阿勤半昏半醒,身上的痛让他哼哼唧唧地叫着。
面老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老板,我家那臭小子得罪了您是活该被打,可这也吊一天了,老头子就这根独苗,您能不能……能不能消消气,手抬高一点,把他给放了……您看这……滴得一地都是血了……」
小三截断面老头的话,说:「大惊小怪个什么,年轻人血气方刚,稍微破个洞血就喷出来,那正常得很。我下手又不重,死不了的。」
面老头擦擦汗,心道:他家账房侄子吊人时都说牙掉了好几颗,骨头也断了好几根,原来这叫下手不重!那如果这位爷下手重,儿子岂不昨日就没了。
虽然生的是个不孝子,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算再怎么坏,当老父的见儿子被恩人打到整张脸肿得看不出原来模样时,还是心疼得不得了。
中午原本该是无名肆客人正多的时候,可如今楼上楼下坐没一半满,打无名肆开张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小三今日也没怎么发脾气,吃饱后从怀里掏出个李子来,啃了几口后悠悠地说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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