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渗出的泪水被吻走。一瞬间分不清是痛还是其他感觉传来,陈白没忍住发出声音,后来隐约又觉得这声音不像自己,像是刚哭了一场,于是咬住自己手指努力憋住。
他咬在嘴里的手被人拿开:“没关系,这里没有其他人。”
许斯年低头吻上他浅淡眉眼,低声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这是习惯熬夜的陈某白熬过最漫长最累甚至比通宵直播还废嗓子的一个夜。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躺床上的人先伸手习惯性一捞。
没有熟悉的毛绒触感,但也很大一只,够他抱,于是他直接伸手够过,腿也跟着搭了上去,并告诉一万记得下次不要随意脱掉自己的毛衣。
然后又睡了。
等陈某白再醒的时候,太阳已经从一边照到另一边。
他再次习惯性伸手去捞自己睡梦里捞过的好狗崽,这次没捞到。
没捞到,他于是睁眼了。房间落地窗的窗纱拉着,阳光倒不十分刺眼,只隐约投在地板和被单一角。
他错就错在在脑子还没清醒的时候就习惯性伸个懒腰,手刚伸到半空中,整个人都直接僵住,没忍住吸了口气。
酸痛,总在一觉睡醒之后。不是被陈一万一脚踩醒的时候的剧痛,更多的是渗进身上每一块肌rou的酸胀感。
丝丝缕缕的,经久不散。
他就吸了口气,很轻的一点声音,房间门外却传来脚步声,穿着围裙的人从走廊走来,问:“醒了?”
还保持着伸懒腰的姿势,手在半空中再停顿了会儿这才终于放下,陈某白打了个哈欠,说:“醒了。”
声音沙哑,像八百年没说过话,又像一口气说了八百年的话。
一觉睡到下午,他完全睡够了,撑着床坐起打算下床洗漱,一低头才发现昨天的衬衫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成了睡衣,身上干干爽爽。
还是他平时穿得最多的小狗睡衣。
除了酸胀外暂时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他抬脚下床,脚落地面上,整个人站起的时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及时稳住身形。
……像是昨晚连夜帮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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