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腰带,用蛮力压制着正不遗余力挣扎扭动的卫燎,捆住了他的双手。
胜负已分。
卫燎怒吼一声,从地毯上直起上半身,半坐半跪,双眼泛红,不肯屈服的瞪视傅希如:“你还想做什么?”
他已然落败,似乎应该聪明点服软,先搞清楚傅希如到底是为了什么对自己动手,又或者就应该告诉他君臣有别,自己要砍他的脑袋,然而他现在这神情,自己都知道是快要气哭了。
傅希如居然对他微微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于是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里的伤口,慢条斯理的捏了两把他还在发烫的屁股:“陛下既然不知悔改,咱们这笔账,就只能从头算了。”
卫燎隐约知道这顿打恐怕是逃不了了,汗毛倒竖,却挪不开看着他的视线,像被冻在了原地。
“你恨我也好,”傅希如干脆扔开了箭镞,伸手过来扯开他袍子的襟口,剥开覆盖在卫燎身上的布料,两人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呼吸相闻,近到耳鬓厮磨,说出的话却叫人害怕:“爱我也罢,都是私事而已,我不愿纠缠在这样的事上,反而坏了你我相识多年,留存至今的情分。可是当年我早就警告过你,国库,藩镇,党争,州牧,这些事,哪一件你真的处置妥当了?”
卫燎猛然抖了一下:“你……”
他似乎是要分辨,又似乎是要追问,然而傅希如并不想听他说话,至少眼下,什么都不想听,随手扯了一截布料往他嘴里一塞,轻声道:“你真叫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