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的孩子,他们待他也就多半是战战兢兢的。
他在傅希如身上,才学会希求宠溺与劝哄,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缺。
人心最难缝补,盖因它细密幽微,几乎不见缝隙,不肯示弱就不为人知,又最挑剔,不仅要被爱,还要被恰到好处的爱,只渴求着一个人所给予的。
卫燎从不示弱,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示弱,他其实也不撒娇,因此要读懂他的心就很难。连他自己都要逐渐摸索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何况是其余人。
如果他心里还是当初那个赤足站在琉璃砖上的少年,那倒是很容易满足的,单只是傅希如轻而易举认出他,就足以让他乖乖听话,更何况他这样哄他。
但这个问题还是不能回答,他的来意不仅是个秘密,且十分愚蠢,不能说出口,于是他转而反问:“那你为什么来这儿,你来见云横?”
傅希如低声笑笑,并未被他转移话题:“我知道你为什么来。”
卫燎抬起头看他的表情,挑起眉无声问询。
傅希如用手指撩开他脸上的发丝,若即若离的抚摸他的脸颊,目光往下落在他的嘴唇上,低声回答:“你要见我。”
这倒是异常简单明白,卫燎情不自禁瑟缩起来。他知道傅希如说对了,就算不想承认,也无法在这暧昧的时刻反驳。于是默不作声,往傅希如胸口破罐破摔的一靠。
“你要见我,”傅希如又重复了一遍,语调软的过分,简直让卫燎神智昏昏,不知今夕何夕:“但你就是不肯承认,是不是?你向来如此,心意要靠人猜测,总是不肯说出来。谁知道你是如何欺骗我,又是如何爱我?兴许你根本一点都不,我能怎么办?。”
他叹息着说道:“倔强,又固执,叫谁都拿你没有办法。”
他说着,居然在卫燎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谁都想骗的小骗子。”
卫燎发起抖来,一阵熟悉的不可置信叫他几乎弹起来,撑起半个身子回头看傅希如:“你又打我?”
傅希如对他笑笑,显然不知悔改:“这算什么打?”
这次确实轻得多,可卫燎哪里挨过揍,接连两次被他在床榻上打屁股,羞辱与羞耻都超过他能接受的范畴,当下就瞪大了猫儿似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你还想怎么……”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衣衫不整,女妆半残,像个什么样子,简直是一只娇俏又懵懂的猫咪盘踞在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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