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只有一张沿袭自母亲的面容相类,实质上就是个天真无知的蠢孩子,富贵子弟而已。
傅希如自然疼爱这个弟弟,尤其是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之后。明明生于豪富,一伸手就功名富贵唾手可得,却好像是只有彼此一样,巨细靡遗,兢兢业业的带孩子。
这样子真叫人觉得新鲜。
卫燎干脆靠在门上,听他们继续往下说。
他走了一会神,再注意听,就是在说傅希行在宫里夹着尾巴过的这两年了。
卫燎可没有特意关照过他,好的也没有,坏的也没有。所幸是傅希如人缘不错,除了谢翊之三番两次撑腰,还有紫琼悄悄关照。她在宫里也算一棵大树,只要只言片语,就好像能看出卫燎的态度似的,也正因此她一向不肯滥用什么权威,私下交代人帮忙照看的,还算是有分寸。
傅希行是真没有吃什么亏,打从出生就被环绕,还有傅希如保驾护航,能吃什么亏?
卫燎朝天翻着眼睛,觉得十分不耐烦。
片刻后里头卫燎懒洋洋的扬声叫紫琼进去。
傅希如静心等了一刻钟,紫琼出来,脸上似乎有些过意不去:“傅大人,今日就到这儿了。”
这就是说他可以告退了,显然卫燎已经不准备继续逗逗他了。
当真颐指气使,随心所欲。
傅希如并不吃惊,也不意外,甚至问也不问里面的情状,告辞之后出宫去了。
走到半道上,甚至绕了路,是从国子监门口经过的。
紫琼再进去,内殿里就开了一扇窗,香气散逸,微风吹动宣纸,卫燎在洗手。
他被朱砂染污了指尖,正低头自己搓洗,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头也不转:“说说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