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钦到底体子好,养了两日已好了大半。那天用过午饭正准备出门,赵信德过来了,见着穆怀钦笑了两声:“前日晚间下人来报说你醒了,现在才空下时间来看你,如此看来果真是已经恢复了。”
穆怀钦躬身行礼,以笑道:“正准备去您府上,多谢岳父挂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说这事儿倒是奇怪,听说你染上了疫病,皇上下令彻查此事,却又没有哪处地方染上了这个病,最多也只是病情相象而已。”赵信德招呼他坐下,微微皱起了眉头。
穆怀钦神色淡然:“那便是小婿运气不佳,成了头一个染上的人罢,不管怎么说,没人得这个病是好事。”
赵信德点头,与他说起皇上派人送来东西探望之事。
“你既痊愈了,待会儿入宫一趟,今儿早上上朝时皇上还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穆怀钦颔首:“这是自然,承蒙皇上厚爱,秦牧感激不尽。”
一番交谈之后,赵信德蓦地想起前两日在穆怀钦房中见到的时襄,道:“你那个弟弟,是以前认下来的?”
穆怀钦从时襄那里知道两人已见过面,坦诚道:“是,我已认了他多年,将他当至亲看待。”
“那他是否知晓当年的事情?”
得到否认,赵信德释然了些,叮嘱道:“既然不知,还是多嘱咐些好,京城最大,消息却传的快,莫让别人听了些什么去。”
穆怀钦一一应下,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喊人跟着进宫去了。
御书房内,身着明黄色常服的李懿放下手上的奏折,看着穆怀钦饮了茶,关切道:“朕看爱卿脸色还是不好,身体恢复的如何了?可有不适之处?”
穆怀钦抿唇而笑:“多谢皇上关怀,秦牧已经好多了,只不过这病来的汹涌,十几年存在底子下的毛病都出来了,暂时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这是自然,爱卿可是我的爱将,国家安定之根本,得好生养着才行。”
穆怀钦微摇着头,道:“皇上这话严重了,国家安定之本在于您的统治,在于满朝文武将才的扶持,在于百姓们的信仰朝奉,秦牧只是区区将领,粗鄙之人,不过上战场打打战而已。”
李懿一笑,摇着头道:“你啊,除了上战场恨不得什么事都不参与,平日里亦是少有与朕参谋国事,更何况与其余人的往来。我看你年轻气盛的,怎的比信德还要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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