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抵赖的。“罪臣知罪。但罪臣只是以那毒香敛财,并未同沓赫人勾结。罪臣之女所用之毒的确是罪臣所供。但她也只是对皇上您钟情,想以此争宠罢了。罪臣实难承认叛国之罪!望皇上明察!”
皇上自然也没有想过元甑可以直接实话实说。于是让书案太监将一骡子证词拿过来,他直接摔到御阶之下。“这是你府中儿女妻妾和幕僚的供词。还有在你府中密室收到的通敌书信。你还有什么可说?”
元甑带着枷,自然没那么好磕头,但他仍旧做了磕头的姿势:“皇上!这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罪臣虽然做过许多谋财揽权之事,却绝对不会叛国的啊!臣已经是右相,女儿又贵为妃位,如何能再叛投他国?那沓赫不过是个弹丸小国,与他们谋大恒江山,岂非儿戏?皇上!罪臣冤枉啊!”
元甑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但人做事,可不一定要按照道理来。最终在证据面前,元甑除了一再高呼冤枉之外,也没有什么辩白之词了。百官都传阅了那些证物。大家吃惊之余,也都彻底明白了皇上突然捉拿元氏一党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来跟他们之前想的,同沈家和宁馥关系着实不大。
虽然元甑没有认罪,但他却供出了容闳来。按照他所言,容闳才是一切的幕后指使。这个人先给自己和自己的嫡长子和嫡长孙都下了毒。让他们染上香瘾,只得听命于他。
牵出来容闳的名字,殿内的百官又是一阵吃惊。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皇上做事是如何的滴水不漏。容闳被带上殿来的时候虽然是被抬上来的,明显双腿已经废了。但神志依然清醒。表情上还显得十分淡定。
“容闳,你可有话说?”皇上看着这个堂侄,心里最为气恼的就是他。他明明已经是世子,只要都南郡王一死,他就是下一任的郡王。通管都南郡,有军队有文武官员,这些郡王在他们的封地都有自己的小朝廷。而且像容溱这样有能力的王子明明为了避嫌已经请旨进京,离开了封地。可这个人却丝毫不知足。这样的贪婪自私连手足亲情都不顾的人,若是真的让他做了都南郡王。说不准就直接领兵造反了。
容闳面带微笑:“向来成者王侯败者寇。我既然被抓就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