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毫无心情去看,脑海里满是孟如虎冷漠的神情。
“为什么不愿和我圆房?”沉默片刻,孟如虎终于开口,尽力放平自己的语气。这一个月的点点滴滴让他觉得两人感情已经足够,圆房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齐敛超出预料的抗拒令他十分生气。本来可以继续用强,还是怕盛怒之下的自己失去理智伤到齐敛,这才匆忙跑到外面冷静。
而齐敛哭得他心里也不好受,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天经地义,他被拒绝还没说什么,齐敛倒先哭个不停,弄的他像罪人一样。孟如虎越想越委屈,在床上重重翻身以示不满。
齐敛敏锐察觉到孟如虎的态度已经松动,宽厚的背影不像刚才那般冷漠,而是透出几分赌气的意思。大着胆子拉了拉孟如虎的衣袖,小心靠过去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说道,“夫君,我没有不愿意,只是还没准备好,我们明天就圆房好不好?”
孟如虎受不住齐敛可怜兮兮的语气,坚持了没一会又翻过身来,板着脸看着不远处的书,“读书重要还是我重要?”
“夫君重要。”齐敛抽着鼻子回答。
孟如虎得到想听的答案,瞬间高兴起来,面上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拎起红烧肉的尾巴,“这个貂重要还是我重要?”
“夫君重要。”齐敛再次没有犹豫的开口。他现在已经把其他人的叮嘱抛到脑后,一心只想让孟如虎开心。哪怕孟如虎问的都是一些幼稚的问题,他也是在十分认真回答。习惯了孟如虎平日的温柔宠溺,一旦眼前这个男人生气,齐敛就被吓得心惊胆战、魂不守舍。心里头那种害怕不像以往那样对暴力的恐惧,而是怕失去某种东西。
自小就缺爱的他早已沦陷在男人给予的温柔之中,孟如虎的喜怒哀乐足以牵动他全身的神经。哪怕只是一场飞蛾扑火的美梦,齐敛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