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要的衣服,被妹妹当做练习的玩偶涂抹各种胭脂,长大之后也想像继母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他是一个怪物,令人恶心的怪物。
门外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震天响的锣鼓声,很快一个做媒人打扮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大汉小跑着进屋。齐玉看到外面的身影,连忙躲到衣柜里面。继母则给齐敛盖上红盖头,重重拧了齐敛腰间一把说道,“记好我说的话,若是出了差错我饶不了你。”
齐敛忍着疼,小幅度的点头。继母还要再动手,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齐家新娘子准备好了吗?”
“来了来了。”继母高声应道。
鞭炮声再次响起,齐敛在父亲和继母的搀扶下小步的走出房门。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父母的陪伴,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到了门外,一个汉子二话不说背起齐敛。这人手劲很大,齐敛被他抓住的时候胳膊一疼,想着继母的话他忍着没有出声。
“罗老大,你这猴急的是做什么,伤到新娘子怎么办?”妇人重重踹了汉子一脚,手里的喜帕直直甩到汉子脸上,留下一块醒目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