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颜看向大门口,刚刚站在那里的人此时已经离开,她呵呵冷笑,“还一天一封信,男人的这种鬼话能信吗?咱们来打个赌,他顶多会写个七八封信,若是一直等不到回音,也就不了了之。”
春巧一听说要打赌,眼睛立马就亮了,“好啊,你说赌什么!若是那位谢少帅当真天天给你写信,你会怎样?”
霍颜哼笑:“他若真的天天给我写信,一天都不间断,我就收了他!”
春巧不信:“敢立个字据不?”
霍颜眉毛一挑:“有什么不敢!立就立!”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
而此时的谢时已经点齐兵马准备离开北平,站在城门口,他策马回望良久,旁边亲卫兵道:“少帅,您在看什么?”
谢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收回视线,一松马缰绳,用马鞭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
纵马出城,大军开拔,少帅的脸色寒若冰霜。
要很多天都看不见她了。
还没有离开,便已经开始思念。
如意楼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为了赔偿霍家那两千大洋,徐金刀连他在北平置办的宅院都卖了。给霍颜送钱这天,因为钱款数额巨大,不放心假他人之手,徐金刀只能忍着恶心亲自登门。
霍颜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拿着那两千大洋的银票,一会儿对着太阳看,一会儿对着油灯看,反反复复确认过,这才签了收据。
相比于那日刚从闫法官家回来时,徐金刀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将收据收好了,冲霍颜一拱手,皮笑肉不笑道:“霍小姐,此番徐某人受教了!佩服!真心佩服!”
霍颜叹口气,“徐伯伯,您这又是何必呢?只要您把如意楼卖给我,这笔赔款我不仅不要,还会给你出个好价钱,保准不让你赔了。这没了霍家的戏本子,往后您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天天和我们姓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您这心里不犯恶心呀?”
徐金刀呵呵一笑:“霍家丫头,我心里恶心,你这心里不比我还恶心么?我就为了这口恶心,也要在这里和你耗下去!我还不信了,没有你们老霍家的戏本子,我这戏楼就开不下去!告辞了!”
霍颜啧了一声,看着徐金刀那直挺挺的背影,眼睛半眯:“那咱们就看看呗,到底是谁把谁恶心走了!”
因为没有办法再演霍家的戏本,原先从霍家班重金挖过来的吴师傅就略显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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