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文:“啊?”
霍老爷子:“我不如黄毛丫头!”
霍平文:“……”
眼看着调节不成,霍平文只能眼睁睁看着徐金刀和霍颜各自准备公文诉状,聘请律师,竟是真的要对簿公堂。
眼看着开庭的日子越来越近,霍平文却发现,徐班主眉宇间的愁云竟是一点点散开了,甚至心情颇好地哼哼上了小曲。
霍平文:“哎呦徐班主,您还真是心宽啊!都要被那臭丫头弄上法庭了,您还能笑得出来?”
徐金刀不仅笑,还呵呵笑出声:“霍掌柜啊,我这是心情好啊!你且瞧着吧,这场官司我们赢定了!我这次就要让那丫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霍平文眼睛一亮,“哦?徐班主已经想到胜诉的方法了?您知道怎么整治那丫头了?”
徐金刀却将当初霍颜对他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地丢给了霍平文:“霍掌柜,您平时忙着赚钱,好歹也该多关心关心时事啊!”
霍平文听得一头雾水。
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徐金刀从窗口看向斜对面的称心楼,高深莫测地对霍平文道:“霍掌柜别急啊,到了开庭那天,我叫你瞧一出好戏!”
霍颜发现,虎斑猫最近越来越黏她,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钻进被窝里和她贴着睡。霍颜刚开始还会半夜将它拎出来,但它每次又会在她睡着之后偷偷溜回来,反复几次,霍颜也就妥协了,干脆由它去了。
不过因为是贴身搂着猫睡,霍颜便开始觉得它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铃铛碍事儿,但也是奇怪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将铃铛钥匙放在了一件肚兜内袋里,可是想找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了。
霍颜觉得挺对不起她家臭猫的,琢磨着等这次官司打完了,就去铁匠铺让人将铃铛弄开。